我的父亲的作文1000字

发布时间:2020-02-16 来源:高中三年级作文

  时光在流失,不知不觉中,我已长大,父亲却在慢慢变老,鬓角不时冒出一根刺眼的白发,头顶的毛发也日渐稀疏,只有那双的充满智慧眼睛,依旧那么明亮,思维依然那么敏捷。下面是小编整理的我的父亲的作文,欢迎阅读。

我的父亲的作文1000字

  我的父亲

  我的父亲是一个农民,个子并不太高,但也不算矮,典型的庄稼汉,他的话不多,人有点傻气,有点腼腆,不过见到我和弟弟就笑得合不拢嘴了。他用自己的眼神和行动告诉我们,做人一定要踏实,最主要的就是要言而有信,你不需要去做出什么承诺,你要让自己的行动向别人证明:这就是我的承诺。

  从小我就不怕爸爸,但有一回,不知我犯了什么错,他操起赶牛的鞭子就往我屁股上使劲抽,我大声喊着,大声哭着,这一次,父母亲为我吵了起来,那时我就像一只可怜的鸟,生怕他们从我身边飞走,不要我了。不过所幸的是,此后父亲再没打过我。不管他们怎么吵,但不会殃及无辜的我跟弟弟。

  日子吵吵闹闹地到了初中,一个星期回一次家,呆不了两天又得回学校,父亲怕我走得累,每次早早等在校门口,哪怕等几个小时也不说一声累的话。

  我问他要钱,他也是不管怎样,只要我开了口,伸了手,拼命去石灰厂或者石膏厂给别人打工,找蜈蚣捕龙虾卖钱给我,家里人心疼得不得不黯然伤神。对于家里人,他也不说很多话,偶尔哼哼歌儿,莫名地笑笑。

  上高中时,快放月假了,我打电话叫他到镇上来接我,他二话不说,骑上摩托就到镇里等我,我跟他说,我早上9点多就会到了,结果没想到,快到中午11点了才到镇上,父亲告诉我,他送弟弟来镇上上学时就没回去,一直在这儿等着呢,我心里一阵激动,他等了我竟然等了几个小时,我说不出话,坐在摩托车上紧紧抱住他……

  奶奶给弟弟三个桔子,让他给爸爸一个,妈妈一个,自己吃一个,弟弟接过桔子蹦跳着回家了。妈妈正在厨房里做着午饭,弟弟跑进厨房说:“妈妈,给,桔子”。妈妈剥开桔子皮,拿起桔肉放进嘴里问:“谁给你的桔子?”弟弟一边吃着桔子一边回答:“奶奶给的”不一会儿,弟弟已把一个桔子收拾完了,他正要剥第二个,妈妈对他说:“你应该给你爸爸留一个,他干活多累。”谁知弟弟这样对妈妈说:“妈妈,爸爸不吃,每次我问他要不要吃,他都会说:“你吃吧,我不吃。”爸爸干完活回来,听到妈妈跟弟弟的对话,他轻轻走进去说:“把桔子拿来我吃。”弟弟恋恋不舍地松开手,愣着头,看着爸爸吃完了桔子。他嗒了嗒嘴唇,身又跑去玩了,真是一个小孩子,什么都忘得快。

  爸爸从来不对妈妈说“我爱你”,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是他一辈子的依靠。如今这个女人,我的母亲为他生下了我和我的弟弟,他还能说什么呢?他懂得爱一个人是要以实际行动去爱的,不是那个誓言,那些承诺,那些甜言蜜语。所以他格外地爱我们,甚至于母亲认为他太溺爱我们了,每当我和弟弟跟父亲上街,不必哼一声,父亲也会买许多东西来满足我和弟弟,上学放学无论多忙,他都是要去接送的,我们生病了,他比谁都急,虽然看不到他眼中的一滴泪,但是他脸上的汗已经向我们证明,他爱我们。

  父亲

  多年来,一直想写写与父亲相处的感受,以及对他强烈的“不满”。

  (一)父亲贪财

  父亲贪财,且曾取之无道。

  据他回忆,年轻时曾做木材生意:购置一批木材,扎成木排,放于江河,入夜后顺流而下,卖予他人。此本非无道,奈何木材乃公家所有,故为无道。

  尚有一事,不得不提:父亲乃标准旱鸭是也,一生未曾下水。父亲坦言,做此生意实是以命相搏,求财而已。谁料其贪财于斯。

  然,吾自回忆,记事以来,父亲烟酒不沾,代之以家中营养,未曾停断;父亲身上衣物,己度几许春秋,然兄弟姐妹几个,却是新裳羡煞旁人;父亲吃穿不舍,为我等学业,甘耗巨资。

  年前,父亲曾言,投资不慎,炒股失败,现已负债,你等当诚心向学,勿失我望。又言,勿忧债务,我自会了断。

  近年来,父亲常叹:记性渐衰,多有忘诸脑后之事。然家中帐目,却是丝毫在心。原因为何?父亲自言:视钱财如命也。我云:为了我等,父亲所贪之财,所剩无几,又恐子女无财,老而无依。

  吾暗自起誓:必让父亲享尽天伦之乐!

  (二)父亲之泪

  自记事以来,深感不幸,未曾见过父亲流泪,心下叹曰:娘的,父亲还真能忍。然父亲终是凡人血肉之躯,岂能无泪!

  春节,四叔归来,与我等欢聚,父亲亦在座。忽听四叔言:忆往昔少年,若非二哥,我绝无今日。二哥即父亲。

  四叔好学,适时家中贫困,又逢国家动乱,终是父亲鼎力相助,四叔乃得以完成学业,成今日之就。

  父亲本非多愁善感之人,陡闻四叔之言,却是眼眶顿红,泪珠涌现,场面极为感人。然父亲终究是父亲,忍泪功夫也是一绝,最后,泪水仍是不曾滴落。

  家中有传闻,父亲流泪史。

  父亲未婚之前,曾倾心于一女,然此女之父以父亲驽钝,无财无貌又无才为由拒父亲于门外。父亲苦求不得,料想终是有缘无份,遂伤心欲绝,悲痛之余,伏于祖母怀中痛哭不已。

  至此,我方醒悟,为何父亲能荣登古氏风流人物榜。

  (三)父亲急性子

  吾胆子颇大,却最畏父亲。为何?实因顽劣之故,多有恶行,为父亲所不容。父亲每闻我之劣行,必暴跳如雷,不分青红皂白,巴掌先打将过来。试问,拳脚加身,如何不惧?

  心中惧意易除,父亲本性难移,有例为证。

  一者,某深夜突醒,呕吐不止,父亲负我急行,至医院门前,叩门不入,情急之下,脚踢院门,唤声震天。不知者以为吾之将亡。

  二者,在校不慎,左脚扭伤,父亲闻之,连夜寻医驾车而来。

  此等性急之事,多不胜数。

  (四)父亲与我

  父亲与我,似八字不合。上文有表,父虽爱子情切,却是拳脚相加居多。

  吾本倔强,虽犯事极多,于父亲拳脚之下,却不曾低头,幼时料想,此必能气苦父亲。

  岁月流逝,父亲渐哀,我已加冠,心志略开,愈明事理,对父亲爱意日深。如今,父子二人日见和睦,唯学业无成,愧对父亲。父亲失望之极,却戏言于我,如此成绩,费我心血,你若年幼,吾必击汝方解心头之恨,奈何吾已年老,汝身健壮,恐不及汝,就此作罢矣。言罢大笑不止。

  父亲如此,如此父亲,天下父亲,自是各不相同,父爱却是一般无二。

  父亲,爱您!

  父亲的档案

  我的父亲,留着永远都舍不得剪掉的胡子,浓浓的眉毛,一双总让我害怕的严肃深邃的眼睛。他极少骂我,却常常用严厉地语气教育我的弟弟,但我还是怕他。平凡、沉默寡言的他用他的生命上演着一部属于他自己的电影。

  那年他六岁,却永远失去妈妈。难以想象在那个幼小的年纪,那个只知道向妈妈要吃的的年纪,失去母爱的他,家庭贫困的他是有怎样的坚强才撑到现在。

  那年他24岁,认识了他现在的妻子,也就是我的妈妈。过了三年,便有了我的姐姐,于是就这样他拥有了一个幸福而完整的家。身为人父的他,成了家的顶梁柱,撑起一片天空。那年他28岁,只身一人去了嘉兴,卖起了茶叶。一个小小的摊位,风里来,雨里去。陌生的人,陌生的地方,给他鼓励的应该是家里的妻子,可爱幼小的女儿。

  那年他32岁,他拥有了我。常年在外的他对于我是陌生的。他对我算是宠爱了,一有空就抱我,但这似乎始终无法填补他不在时的空白。直到现在,我都是极少的像其他女孩一样对着父亲撒娇。也许他是知道的,只是从未提起。

  那年他34岁,我姐姐7岁,我2岁,我的弟弟也诞生了。家庭的重担再一次的压在他的肩头。他变得很少回家,只是偶尔几次带点钱回来补填家用。电话也是极少的,因为那时他还没有装电话,只是几次借朋友的电话打,不多久就挂掉了。曾经自己还未懂事,但现在我能深深感受到那几分钟的通话饱含的是多少的思念。

  那年他37岁,换了新的稍大些的店面。有了朋友,有了电话,学会了那些曾令他烦恼的语言。他依然很节俭,舍不得花钱。一双陈旧的皮鞋陪伴了他好多年,就像亲密的朋友一样,脏了就用布擦一擦,不亮了,用鞋油让它重新绽放亮丽,直到它不得不下岗。

  那年他40岁,我们懂事了些。我妈便会带着我们去他那过暑假,过年。我们相信那段日子是他最开心的日子。我还曾对他开玩笑说:“你和妈真好,别的爸妈都会吵架,但你们不吵架。”他就会笑着说,隔那么远,电话里也吵不起来。那时毕竟还小,看不出他笑时其实充满了苦涩。还记得那时候我妈经常在我们不听话的时候教育我们,想想你爸,他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店里,吃的是什么,穿的是什么。现在想起,我妈当时该是怎样痛心地说出那些话。

  那年他48岁,他回家了,不再出去了。说实话,一开始我不大习惯他在家里。他很爱干净,就总爱讲我们不卫生。因为正处青春期,虽表面上按他做了,心里却总不甘心似的,嫌他有洁癖。饭桌上,他会嫌我妈做的菜太油了,太甜了,弄得我妈生闷气,我们则只能尴尬地炒热这个气氛,说挺好吃得啊,然后再一起开玩笑地怪我爸。小吵也出现了,这是最令我们反感的因为以前从未听他们吵过,每一次我们都只是呆呆的害怕的坐在一旁,面无表情的看他们,或低着头,无法应对。

  今年,他50岁了,明显的苍老了些。眼睛开始有些浑浊,柔和了些,无力了些。不变的还是沉默寡言,永远把事情憋在心底,任其腐烂。也许要承担一个如此大的家庭,任谁都会累,任谁都会容易变得苍老。我的爸爸就用他的大半生为了我们奋斗,为了我们撑起一片晴空。

  现在,他依然用自己的生命续演着他的电影,而这一切也将永远记入他的档案。

  父亲,父亲

  拿起一张泛黄的老照片,印上的是一张英俊的脸。是父亲的脸,你青春的容颜唤起我一阵微笑。然而,时间是一台永不停歇的放映机,它将关于父亲的幻灯片无数遍得更换着,屏幕前的我的思绪也随其变换不已。

  二十岁的你,微笑填满在酒窝,是你的开朗与帅气。照片里在茫茫的一片雪地,你抛开了所有工作的艰难困苦,用你的自由划出了那么潇洒的动作,我笑你那快要笑烂的脸,可知你的无限开怀释放出了多少年轻的力量。

  三十岁的你,成熟流露在着装,是你的低调与沉稳。当你是一个砌砖的农民时,赃物和补丁从不离身的点缀你的个性工作服,手里再加上一个装满工具的小包。当你是一个在家帮忙的丈夫时,朴素的衣服总会被你穿出一丝男人味的感觉,是否给了母亲不少安全感呢?当你是一个带我的父亲时,总是一身宽大的衣服,让我记住了一个强壮的身躯。那时的你啊,没有太多灿烂的笑和幼稚的话语,却给我不一样的感触,年幼的我只是觉得父亲是一个沉默的大人。

  四十岁的你,压力重扛在心里,是你的坚持与责任。我知道你一直忍痛工作,你叫我要努力学习,你要我节约用钱。因为我们是农村家庭,你从不忘教育我以后挣脱农村的贫苦。像朱自清的《背影》一样,我从你的背影里读到了你内心的苦涩,你的良苦用心就是铸成我梦想的动力。

  而今,凝视已到四十好几的父亲,皱纹悄然爬上眼角,白发斑斑散满双鬓。话说父爱如山,或许就是这沉甸甸的父爱压弯了你的腰,压疼了你的肉。但,你无怨无悔。你说你要撑起这重量,换来我美好的明天。你的爱确是如高大的山峰,给予我难以想象的安全感,助我稳固行走在人生路上。

  还记得儿时你对我的教导,像太阳引领向日葵,你将我导入积极的轨道。依旧留恋那些尊尊教诲,它们似沸腾的血液一直流动在我身。一生中,你给了我太多帮助,为我创造了太多快乐;可知你还会给我多少帮助?还会创造多少快乐给我?你就是我坚强的后盾,在身后默默无闻的付出着。

  花开花谢,日复一日。分分秒秒如流水般静静淌过,消去了你的容颜却散不去你的心。父亲的心啊!好像一杯永不冷却的热茶,将我依赖的心温暖。想牵起你的一双大手,紧握着你的温度,然后陶醉在从你溢出的温柔里。还要与你一起跳舞,还要与你游戏,还要与你说说心中的故事。回味并享受着那美好,伴我愉悦的走到现在,甚至永远。父亲,我要感谢,你是上天赐给我的无私的使者,从不闭眼的照看着我。

  忽而一首歌荡漾在脑海,里面唱着,“时光时光慢些吧,不要再让你变老了,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流……”泪水掉了,或许是流过了你人生的春夏秋冬,才有这酸甜苦辣的味道。没有更好的纪念品来让我感受你的独一无二的伟爱。

  有一座桥架起在父亲和我之间,岁月让它苍老,精神却使它稳固。纵使有千万人踏过,压不出任何叹息,压出的是它无声的伟大。我的父亲,你就是父爱的完美化身,要给你颁勋章,辉煌到永恒。

  我眼中的父亲

  我的父亲,个子不高,背有些驼,满脸沧桑,但嘴角却总是微笑的。

  我打小从没见过爷爷,他在我父亲十四那年,便撇下奶奶,父亲和姑姑离去了。从此,父亲不得不用他幼稚的肩膀扛起全家的希望。

  那还是解放初期,大队正进行着如火如荼的劳动竞赛。父亲抹干眼泪,用他柔软的手,稚嫩的肩和坚强的性格开始了与大人之间的劳动竞赛。但必竟是年幼,力气又小。在大队里经常遭到人们的欺负。

  父亲是小学毕业。学过几年文化,能够双手打算盘。那时,在村委里,有位远方的亲戚,看到父亲一家艰苦的生活,很是同情。在了解到父亲能够双手打算盘后,便让他给大队记工分。这样虽然父亲不再劳累了,但记工分的工作挣钱太少了。家里过得太辛苦了。

  有一天,外面来了两个人,说是招收铁路工人。父亲便告井离乡,只身来到大同。出来的那年,他穿着一件家乡的土布小褂,脚蹬着家乡的懒汉鞋,理着乡下特有的光头。

  铁路招工时要在大同学校学习的。

  初到大同学校时,父亲的打扮招得同学们哄堂大笑,父亲凭借着自己的苗红根正,为人实在当上了副班长。在学校,他经历了白面大米吃不了随便倒,和后来的只能偷着进城买馒头吃的五十年代。学校里,他在钳工班。班上有大同的一帮同学,和运城的一帮同学,形成两个阵营。两家分分合合,合合分分。发生了许许多多的故事。每当父亲谈起在大同学习的情形,便两眼光芒,嘴角挂笑。

  学校毕业后,父亲到过大同,忻州,太原,榆次,两渡,临汾,运城等地工作,踪迹漂泊不定。长年的外地奔波,使他的家乡话被感染的杂七杂八。现在,不了解他的人,是根本听不出他说的是哪里话。但令他欣慰的是,他给寄回去的补助还是可以使是家里人生活的。在那段时间,他入了党。我见过那时的一张老照片。他留着中分头,穿着展展的路服。很是精神。

  文化大革命开始了,人们不再安心于工作,展开了如火如荼的阶级斗争。父亲和大伙一样,激情高昂,热血澎湃。大革命开始时,还是文斗,敲锣打鼓把领导接来,批斗完在敲锣打鼓把领导送走。说是批斗,只不过是喊些口号,再要求领导解决些问题。

  但到后来,文革发展到了武斗。父亲看出了“阶级斗争”的愈演愈烈和社会过热的激情。悄悄的开始退出。有一次,临汾领导打来电话,让所有职工带上铺盖卷到临汾开会报到。到了临汾后,领导也没讲话。只是传下话来,安排在大厂房休息。可大厂房的窗户早已被堵得严严实实。那天晚上,我的父亲遇到了老乡。他告知了父亲真相,原来聚集这么多人,是为了搞武斗。父亲也因惦记家中的奶奶和姑姑,便立刻请假回了老家,理由是:奶奶病危,须回家处理事宜。结果躲去了一场大难。那次武斗的第二天早晨,临汾方面便给他们一人发一支柳叶枪,参加武斗。第三天早上,大卡车拉着一车伤员回来了。

  文革结束后,父亲也定居在了介休,开始了安定的生活。在单位上,由工人升到了干事,又升到了办公室副主任。直到退休。

  现在,退休在家的父亲享受着天伦之乐,悠闲的养起了鸟儿,栽起了花儿。但有时他还会讲起那少时的艰辛,坎坷的经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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